尊敬的各位同修、同仁:
多年以来,网上有以署名“苦行居士”为主的几个人,在不同时段于多家网站发表了关于诽谤大悲古寺的诸多文章。此外,这些人还多次向政府主管部门以各种方式恶意污蔑、诽谤大悲古寺。秉承着对毁辱应默摈之的教旨,修行人本来也无争、无求,大悲古寺从未作出过任何辩解和回应。最近“苦行居士”又在网上传播《大悲寺与大悲古寺(居士林)的区别》一文,引起各级宗教部门的高度重视。了解大悲古寺真实情况的省、市各级宗教部门领导,以及上级佛教协会的相关领导郑重指出:大悲古寺是净土宗念佛道场,也是辽宁省海城市佛教协会办公驻会所在地,代表着当地的佛教形象,大悲古寺应以实事求是的态度给予此文客观实际的回复,以正风纪。
寺院道场是弘法利生、教学修行的场所,大悲寺(禅宗道场)与大悲古寺(净宗道场)虽在法门修持上有所不同,但都在荷担如来家业,殊途同归,目的都是弘法利生、见性成佛,应团结和合、相互护持。而此文大肆诋毁和诽谤大悲古寺,在不明事实、扭曲事实的同时更是无中生有、造谣生事。此文在网上发表后,不但影响了净土念佛同修的清净心,更严重破坏了佛教内部和合与佛教的形象,产生的负面影响极其深广和恶劣。
经报请省市相关部门领导和海城市佛教协会同意,大悲古寺就此文给予客观实际的回复:
一、大悲寺、大悲古寺启建的历史渊源和因缘
大悲寺现驻地在海城市毛祁镇曹家堡村(位于镇南,禅宗道场),大悲古寺现驻地在海城市毛祁镇唐王山上(位于镇北,净宗道场),两个寺院相距十二公里。据史料记载,大悲寺故址坐落于海城市毛祁镇唐王山上,是唐王李世民东征时复修的一座古刹,距今已有千年。年,深圳开发经济特区成功以后,全国各地效法搞活经济招商引资,筹建本地的经济特区,当时海城市毛祁镇的领导决定以寺庙带动旅游文化产业的形式建立经济旅游区进行招商引资,以带动当地经济发展和老百姓致富。当时请来一位四川的出家师父法号为“妙湛”,师父纵观人文景色,最后选中依山傍水的曹家堡子村,就这样把原址在唐王山的大悲寺(包括千年以来流传下来的可移动的文物),搬到了现在的曹家堡子村准备筹建寺院,仍沿用故名“大悲寺”。并协商当地村里投资,老百姓和当地信众就你十块他一百的协助筹建寺院。在当地领导的支持下、当地老百姓和信众的共同努力下,大悲寺初步形成规模。可因为妙湛师父在主持寺院工作时,整天骑着摩托车,拿着“大哥大”,形象颇为不严谨,加之疏于佛教教学,老百姓和当地信众就不免有了意见,当时毛祁镇政府的领导和当地民众将这位师父请走了。此后接连换了七任住持师父,不是因为内部不和合,就是因与当地民众不和合(因土地纠纷等各种因素而关系紧张),都没有能长期住持下去。也因此在很大程度上破坏了佛教在当地老百姓心中的形象。
谭凤涛居士于90年代初接触佛法,初学佛时到曹家堡子的大悲寺帮建,并礼当时的住持师父上传下勇大和尚为皈依证明师,求受了“三皈依”。师父送给谭居士一本《金刚经》,他在学习当中悟明“心本空寂无二一,妄想分别障菩提;慧眼观心断妄念,离一切相证菩提。”佛教是佛陀对九法界众生至善圆满觉悟的教育,而大家学佛多是迷信,着相外求、搞形式之事,诸如到寺院烧纸钱、求大仙大神保佑等比比皆是。看到这种种现象,谭居士颇感护持佛法教学任务之重。并于年再次回到大悲寺做义工发心护持。传勇师父看谭居士发心真诚,加之言理清晰明白且佛理悟入的较深透,便将筹建“斋堂”等几个大殿的工作委交给谭居士负责。传勇师父是一位很有修行的出家人,但因为徒弟不听话及种种原因,于年离开大悲寺去了四川闭关修行,之后大悲寺更陷入了混乱。谭居士只是帮着建筑,并不参与寺院内部事务管理,在完成几个殿堂的建设、维修工程后也就随缘离开了。
年12月份,当地有位叫王艳萍的居士,学佛非常虔诚。她最初在海城三学寺做义工护持,也曾经在大悲寺初建时帮建护持过。如今看到大悲寺出了乱子没有人管,近乎萧条,就向寺里的师父询问原由,师父提到换了好几任住持也没有管好,师父们也都走了。在交谈中多次提到,并赞叹有一位谭凤涛居士发心非常真诚,尤其在寺院的建设中,担当了重任,付出了不少的心力。三年的时间里,谭居士放弃了工作,全身心投入到寺院建设中。“斋堂”、“药师殿”、现在的“千臂文殊殿”等几个大殿建筑,包括维修等相关工作都是他张罗完成的,是一个非常难得的护法人才。
听了师父的介绍,王艳萍居士连同袁富秋、于能荣几位居士找到谭居士,请谭居士同他们一起帮着护持大悲寺。谭居士提出,大悲寺只靠居士护持不够,需要具德的出家师父来统理大众才行,于是大家就商量决定,一起想办法请有修行的出家人来住持寺院。过了一些时日,王艳萍居士通过一位亲属得知在盘锦的一个念佛堂,有一些出家师父,是从五台山行脚来的,听说挺有修行的。请大家去看看能不能请到大悲寺来住持,谭居士建议可以先去了解了解,但恭请师父的事宜一定要跟政府领导汇报协商,不能自己做主。于是谭居士与王艳萍还有两位居士一同来到盘锦邵居士的念佛堂,看到有二十多位出家师父,也就是妙祥师父僧团,都打地铺睡,穿的是百衲衣,看上去师父们是真修行人。大家都非常欢喜,围坐而谈。
谭居士在给师父们顶礼后,开诚布公地跟妙祥师父谈到:毛祁有一座新建的大悲寺,想请师父去住持,但这是政府开发旅游、招商引资的一个项目,有的殿堂供奉着儒、道教以及护法神像,都是当地民众的意愿,但在一般学佛人看来这是迷信。师父怎么看这个问题,若要反对这一点可以考虑不去,去了容易与当地民众产生矛盾。
当时妙祥师父说:“那个以前供奉的、已有的,我们不障碍,以后也不发展,让众生都学佛成佛。”
佛经上讲:“如来是真语者、实语者、如语者、不诳语者、不异语者。”从师父的话语里,居士们感受到了佛菩萨一样的慈悲、宽容,都很感动、也非常欢喜。就这样,谭居士与同去的几位居士回来后找到村里的领导以及镇党委书记,也找到市宗教局领导,对请妙祥师父及其僧团来住持大悲寺的事情进行了请示汇报。当时领导鉴于大悲寺总是出事无人管理,也就同意了。谭居士和几位居士又费尽周折,把原来住持大悲寺的那位师父请回来与妙祥师父做了交接,就这样把曹家堡子的大悲寺正式转交给妙祥师父僧团。
此事安顿后,谭居士又从大悲寺的护持工作中退了出来。当时,大悲寺原址唐王山上仅剩下一颗古槐和一口古井。但是每逢佛教节日还是有很多信众前来故址烧香拜佛,大家多次与谭居士谈起并请其考虑协同几位居士在唐王山复修寺院大殿。年初,应当地老百姓的强烈要求加之其悠久的历史渊源和文化价值,在请示政府相关部门和领导后,谭居士带领几位居士在唐王山开始修建观音殿,“大悲古寺”的复建自此展开。
年春,王艳萍居士又找到谭居士,谈到曹家堡子大悲寺的师父让她把儒道教以及护法的塑像全部送走。谭居士当时提醒王居士,如果送走恐怕会引起与当地民众的矛盾,此事最好先经过村里同意了再动,毕竟是村里上百万的资产,如果搬得着急或直接强行挪走了,恐怕不妥。另外当初妙祥师父也说过:“以前供奉的、已有的不障碍,以后也不发展,让众生都学佛成佛。”但最终儒道塑像及神像还是被送走了。没过多久,当地村民还有当时一些发心的居士,就联合找到了寺院,几百人到政府告状。而且他们还把拉走的塑像通通都拉了回来,准备重新供奉到殿堂里面,当地民众还请求政府把妙祥师父及其僧团全部清走。
王艳萍居士得知此消息后于当天半夜十一点多钟给谭居士打电话,说:“出事了!那些神像又都拉回来了,明天老百姓要请求政府把这个僧团全部撵走。”情急之下,谭居士说唯一的办法就是先安抚百姓,可以把塑像搬到唐王山来(别的道场也不会同意安置这些塑像)。就这样,王艳萍居士连夜找车将所有塑像挪到了唐王山大悲古寺,如此便为曹家堡子大悲寺解了围。
但是过了两个多月,当地的民众又来唐王山把这些塑像拉了回去,要往曹家堡子大悲寺的殿里送!可是妙祥师父的僧团强行阻止不让往里送,与当地的民众争执起来。王艳萍居士又请谭居士帮忙协助解决此事,谭居士来到曹家堡子村、找到村长及高天明,协商了近两个小时,其间还交流了如何护持佛教和僧团。经过协商之后决定把这些塑像重新送至唐王山大悲古寺安放。就这样几百位民众围攻大悲寺、向政府告状撵走僧团的事件又一次被平息了。但也因此,有一些支持供奉儒道塑像及神像的人对谭居士有了意见,以至于后来对恶意诽谤、中伤谭居士的谣言随声附和,甚至以讹传讹,人云亦云。
大悲古寺安放儒道以及护法塑像之缘由,皆为化解这一场民事和宗教纠纷,并非像“苦行居士”在文章中所指的“谭居士信仙供神、搞封建迷信”。否则,妙祥师父及其僧团也难免会像前几任出家师父一样被遣返撵走,也就不会有今天的大悲寺了。
在《大悲寺与大悲古寺(即大悲居士林)的区别》一文中提到“海城市民委、毛祁镇政府,及当地居士的恭请,妙祥僧团才正式进驻海城大悲寺”。“当地居士”指的就是谭居士、王艳萍、于能荣、袁富秋居士为首的几位居士。正是他们历经艰辛才得以促成妙祥僧团能够长久住持大悲寺。而今有些不明真相、别有用心之人,以网络等各种形式途径,甚至向上级宗教主管部门(市、省、中国佛协),用信件及电话等各种方式恶意污蔑,破坏大悲古寺及谭居士个人形象。如此诽谤、排斥、攻击,尚不谈感恩之心,其行径岂不是违背了佛教慈悲博爱的本怀、更严重破坏了佛教内部和合吗?作为学佛修行人其觉悟之心何在?随意谩骂、造谣生事、恶意人身攻击,又置修行与国法于何地?
当初,如果没有谭居士以及王艳萍几位居士的发心,会有今天的大悲寺吗?有的人侮辱诽谤谭居士是“大仙”、“黑社会”等,这些诽谤谭居士的人,又有几个真正了解谭居士护持大悲寺、大悲古寺两个道场,使之真正成为弘法利生场所的发心?谭居士无丝毫争名夺利之心,学佛二十年来,真诚地恭敬三宝,带领大众共同学习佛法,劝勉大众正确皈依三宝、正信佛教,破迷开悟、离苦得乐。即使我们不能心存感恩,至少也不应侮辱诽谤这样一个多年来为维护正法久住不辞辛劳,奔走于全国乃至世界各地,称得上呕心沥血的佛门大护法吧!
至于有人在网上发帖子说大悲古寺在海城站前截留拉人,阻止其去大悲寺一说,纯属无中生有。大悲古寺常住众两千多人,每月两次的念佛法会,参学人员每次都多达上万。佛法教人证真常、大自在,若有攀求之心,则与佛陀教诲相违背。佛门有个规矩:来者不迎、去者不送。佛陀教我们,六根不攀缘六尘境界,远离人我是非。妙祥法师也教我们“不攀缘、不化缘、不求缘”。无论修禅、修密还是修净土,到哪个寺院,只是因缘不同,为何非要求个“我正你邪”、“我持戒你不持戒”、“我如法你不如法”?结果又是什么呢?心存正邪,皆违佛法。
祖师大德教我们,人与人之间要和谐、人与自然之间要和谐、人与天地鬼神之间要和谐、人与一切众生都要和谐相处。印光大师讲:“看一切人都是佛菩萨,唯我一人实是凡夫。”宣化上人讲:“不贪、不争、不求、不自私不自利、不打妄想。”我们聆听祖师大德的教诲,来检查自己的行为,就知道我们的想法、说法、做法、看法出了错。对谭居士以及大悲古寺不了解就妄加评判,其实已经犯了佛制根本戒——妄语戒。所以,请大家了解事实真相再发表言论,以免造成对大众的误导,使大众误认为两个道场不和合,断众生慧命。
二、关于大悲古寺安放儒道、护法塑像和“附体”光盘的实相
再谈自儒道以及护法塑像安放至大悲古寺以后,虽为其修建殿堂皆为平复民众之心,而大悲古寺从未宣传供奉。唐王山大悲古寺是净宗修学道场,以持名念佛为主。从复建到现在十余年来,一直按照党和国家的法律法规建寺弘法,以“深信因果,破除迷信,正信佛教,离苦得乐;构建和谐社会,做有道德的人”为教育大众修学的主题和理念。印光大师教导世人:“家庭教育、因果报应乃现今挽救世道人心之至极要务。若不从此着手,则凡所措置,皆属枝末,皆可伪为。”大悲古寺积极推广家庭伦理道德、因果教育,旨在引导大众先扎好做人的根基,诸恶莫作、众善奉行、自净其意,最后一句佛号,导归净土。
可有些人士在未搞清事实的情况下,攻击诋毁大悲古寺在搞迷信附体,殊不知这是因果报应,是极个别受报现业的人所呈现的一种状态。大悲古寺并未借助此事宣扬附体甚至是搞附体,而是通过苦口婆心地规劝,引导其从佛法的正信修学中明理、觉悟,并将其中有教育意义的事例录制下来印成光盘,以期警示世人——深信因果、断恶修善、老实念佛。若以此大肆诽谤,医院找医生看病,难道我们能说“病是医生给搞的”吗?这岂不是很荒谬!“苦行居士”在文中污蔑诋毁大悲古寺搞外道,难道依佛教诫“深信因果、断恶修善、老实念佛”还成邪教了嘛!此外,还有些人士混淆视听,甚至把网络上与大悲古寺无关的新闻事例都强加于大悲古寺身上,这也如同自己有病反倒埋怨指责医生一样不可理喻。
三、关于大悲古寺弘扬传统文化以及修行持戒的情况
年3月27日,习近平主席访问法国并在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发表重要讲话,习主席讲话中着重强调了在中国文化的复兴中宗教尤其是佛教要发挥重要的作用。习主席讲到:佛教产生于古代印度,但传入中国后,长期演化,佛教同中国儒家文化和道家文化融合发展,最终形成了具有中国特色的佛教文化,给中国人的宗教信仰、哲学观念、文学艺术、礼仪习俗等留下了深刻影响。中国人根据中华文化发展了佛教思想,形成了独特的佛教理论,而且使佛教从中国传播到了日本、韩国、东南亚等地。
近代以来,以儒释道为代表的中国传统文化受到严重冲击。今天,在儒释道三教当中,佛教的发展相对较好,逐渐成为中国文化复兴的重要载体。而新世纪以来的中国佛教,也日益建立起这一文化自觉,主动投身于中华文明创造性转化与创新性发展的历史洪流之中。大悲古寺因势利导以文化人,融合儒释道的多元文化来体现中国佛教的文化自觉与文化担当。这也是佛教要走与社会主义社会相适应的道路的具体体现。
大悲古寺自建寺以来出家僧众皆持“不捉金钱戒”,僧众修行严格遵从寺院丛林戒律,不攀缘、不化缘,一切供养归常住,且寺院一切佛事活动、吃穿用住、参学、经书法宝皆为公益免费。大悲古寺各部门堂口均由出家人管理。大悲古寺首座上悟下峰大和尚,住持释戒一法师,照客释湛一法师,知客释解一法师,僧执释密一法师,教学释度一法师,维那释达一法师,戒学释明一法师。而谭居士从护持大悲寺到护持大悲古寺,一直就是一位护法。显然,“苦行居士”提到的“大悲古寺居士林”这一说法与事实不符,况且根本没有一个“大悲古寺居士林”的存在,不了解实情请勿妄下断言!另外,大悲古寺作为海城市佛教协会办公所在地,一直积极响应政府扶贫帮困以及敬老、救灾的各项指示,最大程度地继承和弘扬“人间佛教”思想,最大限度地团结广大佛教信众发挥在促进经济发展和社会稳定中的积极作用。多年来,大悲古寺组织举办的近千场三时系念护国念佛法会以及各类法务交流活动皆为公益免费;而且谭居士自任海城市佛教协会会长以来,在宗教局的领导下与海城其他宗教团体、当地各寺院多有交流,相互之间融洽和谐。大悲古寺、海城市佛教协会以及谭居士个人多年来坚定在党和政府的领导下,秉承着“佛法在世间,不离世间觉”的理念,协同信众,庄严国土、利乐有情,觉悟人生、奉献人生,不断融入时代、融入社会。不知这些人如此诽谤攻击意欲何为?
关于“大悲古寺”与“大悲寺”名字相近的问题。佛教的寺院在本质上是没有区别的,都是如来的家业,所有的道场都是一家、皆为一体,都是搞教学的。“大悲古寺”是“大悲寺”的原址,遵从政府意见,保留故名全称,更名“大悲古寺”,这是官方正式批复的;此外,一直以来,当地百姓就是这样称呼的,所以,这一名称的由来也与其历史背景密不可分。在修学法门上,大悲古寺专修专弘净土念佛法门。佛在《大集经》里面讲,正法时期,戒律成就;像法时期,禅定成就;末法时期,净土成就。现在人工作忙、没有时间,大悲古寺依照佛陀教诫,选择了一个直截了当、简单易行、三根普被、利钝全收的方便法门——念佛法门,来专申弘扬。大悲寺是禅宗道场,以参禅打坐为主。念佛法门方便快捷,一句“阿弥陀佛”直达心本;修禅最终也是回归清净自性。两个道场弘扬的法门不同,但殊途同归。
至于大悲古寺打着大悲寺的旗号做这做那,甚至由于地理位置的相近而引发的所谓“截留供养”一说,更是无稽之谈!此外,文中还提到,有的信众供养大悲寺走错地方了,到了大悲古寺。有这样的情况,大悲古寺会告诉其如何到达甚至派人送其前往大悲寺,而不是像网络文章中所提到的那般劝其留下。当地信众百姓皆知大悲寺包括大悲寺的下院道源寺、慈化寺,多年来与当地百姓一直有矛盾,甚至还打了多起官司。在“苦行居士”的文章中提到“很多人到寺院捣乱”,这足以体现出大悲寺与当地百姓的关系并不是很融洽,那么大悲古寺如果打着大悲寺的旗号做事情岂不是自毁在当地的声誉嘛!再者,大悲古寺自复建至今已近十四年。从无到有、从小到大,现为海城市佛教协会办公驻会所在地,代表着海城市佛教界甚至是当地政府的形象。我们稍加分析,就可以判断的出,如果大悲古寺是靠打着别人旗号攀缘化缘,是靠信众走错地方截留供养,岂能走到今天?这么多年来,大悲古寺靠的是政府及领导的支持,百姓的爱护、护持;靠的是宣传弘扬正确的教育理念;靠的是大悲古寺四众同修的持戒修行、和合互助、闲邪存诚!
大悲古寺不想自赞毁他,也不想辩解对峙,更不想破坏团结。只有感恩、只有以实事求是的态度给予客观实际的回复。佛陀在《大宝积经》里面讲:“诤论多诸过,无诤具功德。”在《摩诃僧祇律》中也讲过:“离诤讼和合,寂静觉泥洹。”所以,在弘扬佛教的时候,一定要远离一切争执不休的言行,而和和乐乐,这样就能获得寂静,并能觉悟涅槃。佛说:“法法平等、无有高下。”对于大悲寺,以及所有弘扬佛陀教法的寺院道场,大悲古寺平等恭敬;对于持戒修行的僧宝,大悲古寺随喜赞叹,极力维护。“若要佛法兴,唯有僧赞僧”,但“苦行居士”在《大悲寺与大悲古寺(即大悲居士林)的区别》一文中如此妖言惑众,严重破坏了佛教内部的安定和合。经云:“毁谤正法者与三世诸佛、菩萨、声闻、独觉、空行、护法为敌,挑坏无量众生的正法眼目,使其蒙受极大损害......又毁谤正法者舍弃三世如来平等觉智、一切种智,亦是谤法谤僧,失坏皈依戒、菩萨根本戒、三昧耶根本戒。谤法者自坏其身亦坏他身,自饮毒药亦令他饮,自无信心令他无信。”如此行径绝不是佛的教化,也非正修的佛弟子所为。奉劝此居士端正态度、扶正知见;莫以此言论破坏自身修学形象和佛教形象。
谨以此文明正视听,还望诸位同修、同仁,不听是非、不传是非、不说是非、不生是非,更要明辨是非,善护口业!让我们共同维护教内和合、护持正法久住!
海城市毛祁镇唐王山大悲古寺
二0一五年二月十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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